圣徒战术是革命的常识,客观的社会现象;
恐怖主义的实质;乔良老师的《超限战》;
战争是有限的,革命是有限的,否则必定自取灭亡;
圣徒战术是现实客观社会中,挑战权力者所常见的客观性的行为现象,与任何人的道德无关,也就不存在批判不批判。如同进化论是古生物学,时间历史上客观存在过的事实,尽管细节不可能精确重现地尽知,但并不是对基督教的攻击。当然也不禁止,基督教的迷信者将古生物学的陈述,视为对其信仰的攻击,与我们一刀两断,骂街断义!(假如从民主社会的角度上看),也不能禁止狂热的宗教分子,因此向我等生物学知识的掌握者宣战(宗教战争),或者在他们掌权时,把我们一个个烧死在火刑柱上,如布鲁诺曾经的命运。
只要"革命"仍然是主流民众没有放弃的观念,无论你是打算革命,还是打算避免成为革命的炮灰,圣徒战术者必须客观地面对的常识。这就是科学与哲学的区别。科学客观,不考虑个体意义的道德、信仰和喜恶,仅仅就其对象属性的增损,判断该对象行为的效用。圣徒战术是严肃的社会学技术话题,希望笔者的读者能认真理解此行为的社会学逻辑。从圣徒战术的公式(效能=专制程度/圣徒暴力);或(圣徒战术效能=圣徒非暴力/权力宽容);将非暴力和宽容分别绝对化,就可以分别看到恐怖主义和基督教传教士的行为模式。
恐怖主义的实质,是完全不考虑"(圣徒,挑战者)非暴力"的要求,即完全不考虑"(平民)附带损失",甚至直接以平民为攻击目标。如哈马斯声称以色列义务兵役制,因此所有以色列人都是军人,即合法的目标。显然这是鲁登道夫的总体战争的观念,也将意味着以色列的任何报复都是合法的,而无论谁占了便宜。中国一位爱好军事的哲学家,叫乔良的先生的《超限战》,所持的就是总体战"无限"的近乎恐怖主义的观念。不过,在一个唱支小曲儿,就能当上将军的神奇国度,乔老师凭哲学混得上校,也算得上是有真才实学了。
《超限战》之所以在本质上是恐怖主义,就在于乔良先生缺乏"有限战争"的常识。整部著作就将鲁登道夫的《总体战》搭配上了中国传统的"兵不厌诈"。对于满脑子都是针对中央集权的(无限)革命的阶级斗争中培养出来的天朝哲学武士来说,很难要求乔良先生理解,无限的战争相当于无限的革命,两者意义完全相同;也将意味着完全不考虑战争中的附带伤亡,(天朝帝国事实上更不在乎自已民众的生命财产的损失)。如果把"西方民主"代入"权力宽容"之中,将可看到超限战的战略效果,将是极低效的,等于自取灭亡。
日本偷袭珍珠港就是一次"跳出常规游戏规则,兵不厌诈"的超限战"成功的战术,失败的战略"的典型案例。它的实际效果,是用微不足道的战略利益,彻底地把美国本来松散的社会的动员起来。这就是超限战,总体战,以及恐怖主义之必然失败的地方。从圣徒战术的效能公式可以看到它们失败的逻辑一致性。总体战逻辑错误的关键就在于,它虽然承认了民主社会的经济实力是发达的,但是把"被恐怖突袭的国家(或短时间内惨败)将实现最彻底的动员",错误地理解成"因恐惧而退出战争"。公式中的关键性因子完全搞反了。
不难想象,当超限战,总体战,以及恐怖主义的"不考虑非暴力(即有限性条件限制)",导致圣徒战术效能极度低下,——>意味着对手非但不会被吓倒,反而得到了彻底的动员的话;而这个对手偏偏又拥有强大得多的经济实力!超限战,总体战,以及恐怖主义的发动者,将是何等的自取灭亡。而乔良先生的《超限战》,甚至连《总体战》的水平也没有达到,根本没有意识到"欧美市场经济社会的实力,比计划经济的中国,高出不止一个档次"的事实。战争是有限的,革命也是有限的,否则只是恐怖主义的变形!必定是自取灭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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