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3年4月20日星期六

为什么建构主义的改革必定落入灾难深渊?

社会科学中的哥德尔定理和奥卡姆法则;
为什么建构主义的改革必定落入灾难深渊

房地产业没有明确的边界而不可能拉动中国经济的增长,其他任何行业也与房地产一样,不可能拉动经济增长。如果强行划分房地产业的边界,就回到了中世纪的"特许权"的经济水平,本身就将否定"房地产提供了几千万人就业"的自吹自擂。更为根本的是,行政人为的划分,固然是"内敛"的,但是此内敛的"特许行业",就成了个案,而不具备宏观的统计意义。对于不愿意理解的人,公式固然不愿意看(更不好懂),文字表达的数学,甚至是简单的逻辑,也会被误以为是哲学,而成为哲学家偷换概念的温床

如果不是因为逻辑上不可分割的连续性,否定了对象抽象的可能性(形成可宏观操作的宏观类型集合),就是因为人为的划分,而不具备宏观的统计意义。这是数学集合论提供的否定性结论,也就是哥德尔定理的逆定理。使用"面向对象的集合"很容易理解哥德尔定理和奥卡姆剃刀法则。"面向对象"的本身就是奥卡姆剃刀的表述"如无对象实证,不要引入对象实"。哥德尔定理本身就是"对象必须内敛"的表述,"如果一个对象不存在对应的实证,任何外延的延伸都不能证明对象的实际存在"——>对象外延必须是封装、内敛的。

用马恩毛国家耳熟能详的阶级斗争为例,此定理的描述就是:如果不是因为人群层次的划分是无缝而连续的,而不可能准确界定政治打击的对象;就是因为人为界定"某种阶级",而成为让少数人作为替罪羊的多数人暴政。相反如果毛左之类主动声明其毛革命,则公众应对特定毛左自行宣战的应对,就不是阶级斗争。而用针对"国企,房地产,战略产业"的调控和计划经济为例,则是:如果不能明确界定这些仅仅被行政划分的"行业",则无法界定调控和计划经济,是否把成本转移到划分的体制以外,如毛的工业化导致农民大饥荒。
ps:联想一下,是不是跟"测不准原理"的表述很相似?量子世界也是因为内部没有一个固定关系的常数

即使是以中世纪的体制,通过特许权(如商业许可证,商品房项目审批)和行政垄断(如国企),以及从业者受政府监管的自治(行会),从而将整个行业组织成一个排他的、内敛的对象(行会),(基督教工团主义的理想,就是中世纪的行会),内部现金流动的速度,虽然是可以测定的,也是可以受接受命令,但仍然是不可以控制的;强行控制之,如果不是遭受(似乎是)不可预见成本(事件)的累积损失,就是因为具体操作人,为了避免亏损和现金边的中断而作的努力,所谓"搞腐败""上有政策,下有对策"。

处于彻底的垄断和国营控制之中的中国银行和金融系统,即所谓的"中国金融秩序",仍然造就了天量的m2和广泛的经济危机,就是证明。尽管中国多头强力部门,国务院,国资委,发改委,金管局,银监局,证监会……,监管之强举世无双!但是中国的金融内患是最大的,只不过是中国的行政垄断系统把银行和银行造成的巨额亏损,转移到小民百姓身上,反而体现出"巨额暴利"。成本最终被行政权力转移到农村农民的身上。农村"改革"必定无效,也因为如此积累的转移将造成广泛生存危机,非农业整体作为生存保障不可

中国建构主义的改革必定是落入深渊,就在于试图避免再次落入苏联和文革模式的"开明改革",以逃避经济规律对"拉动增长"的惩罚,居然是是以中世纪的欧洲(和日本德川时期)的体制为蓝本!即马尔萨斯主义!为方便政府监管而缔造的中世纪行会,尽管监管对象是内敛而明确的,但是成本仍然是外延的,成本又是客观的,与系统外不受监管的社会系统交换的结果;政府可以监管行业的资金和行为,却不可能监管行业运作中的成本于可接受的水平。如果不是放弃监管,就只能是成本转移到体制以外。这也同样是国企的逻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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