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3年4月14日星期日

基督教目的模糊的建构主义,为法西斯铺平了道路

武力不一定是暴力;"暴力"是侵犯人权的武力
"只重目的,不问手段"指建构主义;
基督教目的模糊的建构主义,为法西斯铺平了道路;
凯恩斯主义不是建构主义,也不是保守主义

"非暴力"仅仅是一种手段,也可以成为一种自我道德的标榜,但是其合理性取决于此手段的调用目的是否正当。武力同样只是一种手段的选择,是否合理,取决于武力手段调用的目的的正当性,("调用"即references是面向对象时,那个对象调用另一个对象的主谓宾的"主动,被动"的识别)。武力常常被误认为暴力,如是要不考虑道德含义的话,确实可以这样理解。按照笔者理解的汉语一般语义,(暴力=被用于侵犯人权的武力)。因此自卫不是暴力,侵犯人权可能使用了暴力,但是暴力不是侵犯人权的唯一手段

当非暴力成为一种道德的标榜时,妖魔化对方就成为政治斗争的配套手段。两者都只是手段,共同特点,都是不考虑对方是否真的值得此革命者之无限革命的煽动,是否真的是作为上帝阴暗面的魔鬼,而不是一个处于某种特定位置上的普通人的正常行为。基督教一般会把马基雅维利《君主论》中"只重目的,不问手段"的原则视为"没有(神限定道德底线的)信仰的实用主义",(还有另一位德国权威哲学家正面强调过,忘了名字);那么当基督教操起(非暴力+妖魔化)的配套工具时,就是只重视最极端的手段,目的不可告人

基督教的圣徒战术在煽动最极端的革命时,目的是模糊的!如果说在罗马帝国崩溃后,神国可以带给世界和个人的安灵,还算得上是明确的目的;中世纪时保护基督教的栖息地,直到末日审判的来临,也算得上是明确的上的,那么是越是到近代现代,基督教不惜一切代价的斗争,其目的就越是模糊难辩。因为无论基督教的哲学家如果美化中世纪的文革天堂,但是非常肯定地,个个都知道回归中世纪的教会时代是不可能的。而现代科学和社会科学的进步,也让基督教两千年以来宣扬的道德高尚的社会主义公有制,完全就是乌托邦。

当基督教的真实目的,仅仅是回归中世纪文革天堂的愿望,实现不可能实现的乌托邦时,就不可能明确地界定他们自已的诉求目的,而仅仅停留在无穷尽地指责"资本积累""私心的逐利""个人的贪婪""私欲的放纵""个人主义一盘散沙""进化论生物学干扰了上帝的大自然(如不惜侵犯人权地攻击转基因)"……;而自以为为了纠正这些每况愈下的世纪(道德)癌症,基督教号召对统治者(如绿色和平组织,实际上是对民主社会的公众实行革命)进行无限革命,所施行的妖魔化和非暴力的圣徒战术,就为法西斯铺平了道路

实体社会学一般也把"只重目的,不问手段"的神圣化概括为"建构主义"。马克思主义,斯大林主义,希特勒主义,毛主义……等等,都是建构主义。如果目的真的已经是明确了,手段也就明确了,越是社会高级层次的确定目的,越是不会受到习惯法的约束。因此"只重目的,不问手段"本来就是人类社会的客观现象,早在马基雅维利以前,信神的英国国王詹姆斯一世就已经在他的哲学代表作《自由君主的真正法律》详细论证了:掌握绝对权力的,只对上帝负责的君主,自由散漫的金口玉言,才是真正可以强制执行的法律。

问题在于,越是社会(公共)高层次的目的,就越是不容易界定。因为越是脱离公民个体的成本感受,就越是难以确定达成目的的真正成本,成本由谁的承担,是否被转移到真正弱者的身上?因此越是社会公共层次,越是强调"只重目的,不问手段",就越是成为奴役制度的代名词。这就是建构主义之不可行的原因,道理也已经完全表达在詹姆斯一世的代表作中。至于凯恩斯主义是"得过且过,那管日后洪水滔天"而发明的灵丹妙药,称为建构主义就很勉强。这种拖延性叫什么"主义"?有说"保守主义",不如叫"姑息主义"。
ps:癌症治疗中有一种"姑息疗法"(止痛,等死),颇类凯恩斯主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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