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五四开始的治乱循环,必定收敛于"中世纪专制";
治乱循环的本意,就是在中世纪专制与民粹大革命(乱世)间的反复;
中世纪体制"特权作产权"常被误认为"市场经济";
马尔萨斯主义=中世纪体制-人道主义;
马克思主义专政=中世纪体制-上帝-人道主义;
马克思主义革命=公有制传统-中世纪体制-人道主义;
将毛帝国称为极权主义或极端民粹主义都是可以的。马克思主义既认为"民粹=民主,极权=专制",毛左当然不认为"民粹的文化大革命"是极权。但是在实体社会学里,极权与民粹是硬币的两面。五四运动以后的革命中国,只要还想过上安定点的日子,除了重建官僚专制体制以外,别无他法;因此无论是蒋中国还是毛夺权后,中国的出路如果不是搞大跃进式的乌托邦,(偶借抗美援朝"示形于外"煽动几天狂热,顺便共产一批民财,如万历之发国难财的本事),就只能是重归中世纪的秩序,称之为刘和邓的改革开放。
由此也可以说,毛主席发动文化大革命,的确是想阻止走资派,重新走到蒋介石式的打算重建中国"中世纪欧洲式秩序"的所谓"修正主义道路"上,但无论成败,都只不过是在"内战的混乱<——>中世纪专制"之间的颇低层次的治乱循环中的一轮,而已!民粹本身就不是民主,民主本来就不是"一人一票,全国普选";民粹极大高涨时,不可能存在私有财产的独立,更不可能存在地区责任的自治,——>后者也是今天的民粹革命派,土产的毛左和出口转内销的洋右,是此两者的共识!——>他们都是毛主席革命的接班人!
因此任何文化大革命式的混乱的终结,无一例外地肯定会伴随失意者对文革作乌托邦的美化,最起码是他们对毛主席"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之崇高道德"的煽情(如卢麒元那些恬不知耻的"眼泪");同时伴随着官僚专制政治的复辟,中世纪等级特权制度的完善,官府和民粹联合民众(民众不一定是民粹,更不是官府)热衷的反腐败,最后也不会反对一定程度的市场权利的自由。国内的低人权必然导致出口导向的无可避免,给折腾了半个多世纪而造成的落后,也导致技术进口升级的必要,——>自洋务运动开始,中国就感受到其必要性。
因此中世纪官僚等级制度的建立,必然伴随着对外开放,也必然因为中世纪的权力等级制度,而导致"贫富差距,民怨沸腾"。此非中国特色,而是所有奉行中世纪制度的社会的共同点,包括中世纪的法国,沙皇的俄国,奥地利,革命前后的英国……,等等!官方的喉舌宣扬的市场经济,如果结合语境中上下文,明显地就是指中世纪的特权经济,同时尽力撇除(本来同属于中世纪制度的)社会保障和统治者的人道主义责任。对于国企的关闭和国进民退后果的回避,进一步证实此猜想,——>妙在,民粹和公知众也认为那就是市场经济!
ps1: 连茅于轼认为市场经济拉大了贫富差距;中国有几个公知没有认为"美国贫富差距大,朝鲜贫富差距小"?
ps2:民粹公知古怪就在,一面追寻着中世纪之所谓社会主义,一面又将中世纪制度的后果,归咎于资本主义;辩证法万能!
这样就形成了中国现实中的政策的左右摆,和互联网和传媒上所体现的所谓"左右派"之斗;彼此都与真正可实现繁荣和共同富裕的市场经济,即真正的"美国经济那一套",越来越远!左派的诉求未必真的是毛主席的文化大革命,左派实际上是女人法则+暴力=血酬法则=革命作为对政府(他们眼中的统治者)施压,以实现"漫天要价+拒不妥协=免费的午餐"的博弈手段。但是由于免费的午餐,的确客观地不存在,羊毛就只能出在羊身上,左派就成了彻头彻尾的通往奴役之路上,以全体沉默愚民名义,挟持着全中国重返五四文革地狱的主力军!
以官府为主体的"右派",——>此右非"个体私有之右"——>所抗拒的当然是回归文革的民粹,但并不等于党国领袖不喜欢元首地位;但不过需要以(全中国经济崩溃+全体官僚也将被清洗)为代价。官府权力之右,所追求的所谓改革,就是在低人权的基础上(因此否定了私有制原则),强调官府天赋的合法性权威所授予的"特权=产权",按红色血液排列等级的中世纪的贵族阶级,和以特权为经济基础的中世纪特色的"市场经济"。内部又有了强调民粹夺权的薄,强调人道主义(如温)和马尔萨斯主义(如张五常,薛兆丰)的左中右。
ps3:官僚与贵族是中世纪制度下,分别作用于中央集权如中国,或领袖下分权如欧洲(或日本)模式后,同一权力层次的不同表现形式;
ps4:法家也是典型的马尔萨斯主义。马尔萨斯主义是政府内秘而不宣的主流,完全抖露出来的却是少数,此少数常因其"似无情"而被当成中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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