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3年6月8日星期六

卖官鬻爵是对苏杭现象的强化,国进民退的跑马圈地

卖官鬻爵是对苏杭现象的强化,国进民退的跑马圈地;
卖官鬻爵瓦解市场竞争,监管寻租的"官商关系学"成为"国计民生";
卖官鬻爵的马尔萨斯主义,仅仅暂时缓解了财政危机,难逃经济崩溃亡天下

 

卖官鬻爵是苏杭现象的"议价",但不是苏杭现象的终结。实际效果只是减少了统治者索取苏杭现象的行政成本,(因为招安了若干红色资本家),而不是减小了竭泽而渔对经济社会的伤害。因此当红色资本家凭"包税"换取的特权charter挤身统治者阶层时,他们本质上已经成为"长期承包国企的人",这就是希特勒德国,意大利法西斯和专制时期的英国资本新贵族,和中国和香港以房地产商为代表的"富人企业家"的政治角色,也就是这些法西斯主义国家所谓的"私有制(化)"的真实含义。显然不是私有制,也不是自然秩序

卖官鬻爵是苏杭现象特供链的强化,而不是中产阶级等到了"同权均沾",而在事实上(一般按当时的市场占有率)分等就班地并入统治阶级,或成为统治者控制下的包税人,自已的产业成为补贴政府财政短缺的奶牛,换取"有社会责任感的模范(英国一般授予爵士称号,中国一般授作各级人大或政协代表)",自以为成为政治贵族的一分子。这些拥有名义上私有财产的Charter包税人,与官方分派的国企领导相比,不同之处仅在于Charter在长子继承权的方式,可以家族世袭,而且贪污不再被称为贪污,而被称为"奢侈,没良心"。

苏杭现象的特供链经卖官鬻爵的强化,实际上是把各行业中的竞争优势者招安入贵族政治团体,授予特权,向特供链包税,而把制度成本,通过这些为虎作伥的暴发户,转移到市场经济的竞争弱势者的身上。这种竞争压力又进一步让弱势市场群体组织起来,以法团的形式与政府(国王)议价,形成了同样是包税人性质的行会,进一步把制度成本转移到更弱小的竞争者的身上。这就是工团主义的起源。这种特权意义上的行会残余,今天甚至存在于香港和美国这样的社会,如美国医生联合会,律师全国协会,和香港的律师公会,等等。

卖官鬻爵也就在实际上形成了本来是资产阶级背上的市场竞争,变成了投靠政府权贵的的竞争,并按市场占有率(包税能力)逐级特权化,寡头化,形成了依赖于政府干预(即监管)狼牙棒,打压弱势竞争者的边际推进,直到将整个经济社会固化,把所有潜在的行业竞争者排斥在外。当这种排斥被某种原因打破时,本来领有charter的从业者,就会认为是政府违约,而变成民粹运动的一分子;一边攻击政府"不监管,不作为,不阻止新的竞争者准入",一般指责新的竞争者"逐利,不守规矩"。这就是英国宪章运动的历史背景

市场竞争变成了政治关系学的竞争,无疑将严重损害市场经济的基础。这批关系学大师,却被熊彼特等人误认为是"企业家"。能够被统治者认可的法团,都是具有超额包税能力的职业社团,意味着弱小投资者和从业者,被行政垄断所淘汰;也意味着所有潜在的投资者和从业者,被行政监管的Charter阻挠在市场竞争以外。尽管统治者出于财政危机缓解,总是油然而升不可抑制的"理论自信",但客观的经济效果,无疑是经济的严重衰退,失业迅速攀升,反而因为卖官鬻爵导致的人为的经济危机,革命峰恶性增生,大革命因此而爆发

因此卖官鬻爵只是暂时缓解了财政短缺的危机,而在事实上强化了经济崩溃的趋势。偏偏经济崩溃总是有本事导致大革命的发生。富人和工团主义法团投资charter长子继承权的"无私地逐权,不再自利地逐利",不但被剥夺了"超额利润"的可能性,而且最起码的危险,也是几十年后自已不能再承担包税任务,如同人老珠黄,被统治阶级扫地出门。甚至因为大革命的爆发,变成了竹篮打水一场空。这就是戴克里先大刀阔斧的改革,未能挽救罗马帝国的衰落,反而把罗马推入了彻底崩溃深渊的原因。这就是马尔萨斯主义的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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