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有制传统帝国,强迫国民接受的三个许愿;
马克思"历史唯物主义"的两个客观错误;
"阶级斗争=专政"社会无法在历史中生存;
统治者之所以成为统治者,因为得到人民群众的拥护;
公有制帝国的(低人权=中央集权),等同于强迫臣民接受统治者为人民服务的三个许愿。第一由帝国负责向全民提供无差别的福利。但全世界各族几千年公有制,从来没有能够做到过;但都基本上做到了向全体臣民提供"无差别的高税收,无福利"。不知算是超额(多了高税收),还是完成了一半任务(无差别)?光短了"福利"?公有制帝国许的第二个愿,也是全世界文明史各种政治形态,统治者之所以作为统治者的默认的社会契约,那就是统治者要保护臣民好的安全;第三个许愿是主子能一碗水端平,主子面前奴才个个平等。
马克思主义的"(阶级斗争+工具自动进化)=社会阶级性发展的历史",为基督教和东方民粹灌输了错误的社会知识,把社会的存在说成是"一批人压迫另一批人,一批人剥削另一批人"的"专政"。这样自然就有了马恩毛的道德自慰,用一位毛左的话来说:"反正总是要有人专政另一批人,被人专政当然是不舒服的;但与其资产阶级专政,不如无产阶级专政,又不如毛产阶级专政……",逻辑上最终就是"不如我毛左继承毛乃伊的遗志(帝统),我毛左当主席"。但是此从来没有被马恩毛和基督教怀疑过的社会知识是完全错误。
专政的社会即"阶级斗争"的社会是无法生存的。它可能偶然会出现,但甚至不具备十年以上的可延续性。事实上当如殷纣王,秦始皇及二世,隋炀帝,崇祯,或如毛炀帝等等被称为专政暴君而妖魔化时,就已经同时忽略(或称掩盖)了两个事实,第一是历史上的同时代明君如周武王,隋文帝,唐太宗等,其专政暴虐的程度并不亚于上述暴君;第二是上述暴君在"暴虐",都是怀有与明君一样的,不得不完成的革命任务。明君只不过完成了革命任务,就被忘记了曾经一样的暴虐。昏君无非是没有完成任务,只有暴虐被历史记了下来。
以上还只算没有添油加醋的真实程度而言,如果再加上文学想象力的发挥,明君昏君的形象自然差天共地。而道德学派的春秋笔法,就将此差别,归因于帝王道德上的差天共地;但因为道德是个体的,则道德上的差别纯粹就是哲学发挥,正所谓无稽之谈了。马克思主义错误之二是把工具拟人化,谓之"唯物(工具,生产力)主义",言下之意就是工具会自已进化,因此改变了生产力水平,社会就自然进化了。所以马恩毛的信徒才会说,"现在计划经济确实不行,但是以后信息技术发展后,一个人独裁的生产力优势,迟早会出现"。
但是工具不是生物,不会自已进化的。对此卡尔马克思心知肚明。因此把"工具进化"的原因,同义反复地归因于"人民群众/劳动人民创造历史的智慧"。如此辩证法,倒也解释了一切,但在我们看来,也是什么也没有解释。马克思主义存在明显的错误,基督教和马克思主义并非没有发现,但仍然舍不得抛弃;无非是认定那是"革命的理论,人民群众咱一伙的理论",即所谓是进步的。如果不是从天无二日的逻辑体系的要求出发,而是从道德中庸而言,既然"人无完人",当然也是"没有完善的理论",马教并不认为自已信了邪教。
统治者之所以成为统治者,不是因为统治者能够"压迫,剥削",而是被统治者相信红太阳能够"带领人民得解放,能够保护人民最起码的生存权"。此种默认的契约称为"庇护,荫护"。最普遍的奴隶制就是奴隶主对奴隶的庇护,而不是罗马迦太基种植园式的"压迫,剥削"。更何况甚至是罗马和美国南方的奴隶种植园,实际上也是"庇护",对奴隶的强度、福利、释放条件和奴隶主的人道主义责任,有着约定俗成的,由当地宗教背书的习惯法。罗马仅仅是改动了习惯法,就导致了西西里两次奴隶起义,被迫放弃"大胆改革"。
没有评论:
发表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