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济危机是传统文化的结果,包含了传统文化;
大革命只能因应经济危机,经济崩溃而号召,宣传没有真实的意义;
统治者的宣传只是统治阶级内部的动员;或者是向平民百姓的宣战;
传统文化是历史上宣传和镇压的记忆;镇压本身就是政治权力的宣传;
经济危机实际上是传统文化的结果。尽管马克思主义把经济危机当成了资本主义的原罪。实际上资本主义的所谓经济危机,只不过是被称为"萧条"的产业转型;而社会主义的经济危机,则是为了保住政府财政不断气,而不惜小民大众饿死几千万的"亡天下",两者除了概念混乱者,可以求助于理念自信以外,根本不可同日而语。甚至于资本主义社会的"经济危机/萧条",归根到底也是因为自然转型的不彻底,传统公有体制的寻租权力,阻止了资本主义对资源的优化而造成的结果。今天凯恩斯主义导致的经济危机,就是现实的证明。
公有制如中世纪社会主义的经济危机,作为要素,在《旧制度和大革命》实体模型中对革命影响,权重要超过传统文化。经济危机的本身就包含了传统文化的影响。革命峰的海拨与传统文化的色彩成正关联,经济危机的出现,本身就是由于革命峰之特权边际的民粹运动,导致的通往奴役之路的综合结果。公有制体制如总体党的党国或封建君主制,是公有制传统的实在法,尽管也是传统的,而不是一般观念上的传统文化。传统文化对于无端的沉默大众投身革命,当然有文化认同上的影响,但归根到底是因为经济危机,让贫民活不下去。
因此传统文化对大革命造成的影响,是通过经济危机而构筑影响,而不是直接导致革命的产生或者消饵。所以革命峰的革命家们,无论如何号召革命,也只能顺应经济危机而号召,如果蒋介石不是自已搞垮自已的经济,毛党的"宣传,统治",不能说什么用处,但顶多就是革命队伍中"理论自信"的自已壮胆;而已!同理,统治者当然也可以宣传"民主改革",但如果没有推进"市场经济去特权化(反谷物法)",把经济给搞崩了,贫民大众照样会跑到革命队伍中去。至于宣传所谓理论自信,跟统治者是不是将被革命,全无关系。
统治者的宣传,实际上也是针对广义和狭义的合法性之不同,而略有区别。一种宣传就是针对统治阶级的团结,大白话解释,就是统治阶级对特权边际的干部群众喊话:"大家别听老百姓和老外的话,塞进耳朵留一个孔,只听领导的话",——>这就是"理论自信";如同掩耳盗铃,肯定也是自信别人全是聋子!这是为争取统治阶级内部的支持,所受的限制就是帝国财政更迅速的萎缩,而不得不更冷血地向贱民转移体制成本,即国进民退。因此统治者的理论自信,意味着党内民主向国民利益宣战的檄文令,当真的话,可不是闹着玩。
广义的宣传本来是针对广义的合法性,诣在争取体制外国民的支持。不过沉默大众之所以沉默,就在于他们根本听不进宣传。尽管口头上可能表示一下对宣传的精神支持;但是一旦经济闹崩溃了,支持宣传的民众,会更实在地支持革命。沉默大众不但对宣传不敏感,对于启蒙也不敏感,唯独对经济危机敏感。所以当理论自信者,自以为可以通过革命的启蒙或统治者的宣传,(两者其实是一回事),争取到沉默大众的支持时,实际上是对牛弹琴,倒不如集中精神搞好(或者故意破坏)国民经济,对于阻止或制造革命而言,都更实在。
传统文化本身就可以看作是历史上宣传和镇压的记忆沉淀,也符合宣传对于民众的影响规律,镇压本身也可以看作一种宣传。对于革命峰的特权边际来说,公知们本身就是全心全意举着传统文化的旗帜闹革命;而体制外远端的民众尽管认同传统文化(包括革命),但是除非发生经济危机,否则根本不会扔开自已的一亩三分地,不管老婆孩子热坑头地闹革命。所以革命不革命,取决于经济危机不危机,经济危机不危机,取决于统治者能否与托克维尔脊的国民小私,就废除谷物法,解除经济发展的桎梏(今天称改革红利)达成妥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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