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官鬻爵是苏杭现象的"议价",资产阶级就是"税负阶级";
《旧制度和大革命》实体模型,就是苏杭现象的税流模型;
大宪章"no votes no tax"的政治意义,就是抗税!反革命!
选举对于政治的唯一积极意义是合法抗税;
选举政治的决策效率不及极权主义;
插入示意图:苏杭现象的特供链;
卖官鬻爵是双向的,有买才有卖,有卖才有得买。既不是传统文化妖魔化资产者时所称的"行贿",或妖魔化统治者时所称的"腐败"。卖官鬻爵实际是苏杭现象的"议价"。从《旧制度和大革命》实体模型上,可以清晰地界定出"苏杭现象"和"特供链",不妨将此模型称为"苏杭现象模型"。无论如何盛世,位于特供边际内侧的统治阶级,只占总人口的极少数。按中国历朝历代,一般只有5%以下,今天中华帝国也没有超出这个水平。同时统治阶级之中,杯水车薪的特供边际群体(民粹谷)之中,又占了统治阶级的绝大部分。
无论统治阶级内部是如何的"贫富分化"(实际上就是特供分配的"不公平"——>of course),他们都是不创造价值的,没有税收的净产出。否则他们就会独立出来,不必强求为人民服务,让老百姓自已管理自已就行了。而在中产坡以外的贫民,也是要钱要税没有,要命有一条!也是不能向特供链供应税收的。因此税负就必定顺着托克维尔脊迅速攀高,由资产背的群体直接间接地,负担几乎全部税负。所谓资产阶级,实际上是"税负痛苦阶级"。与此同时民粹谷的仇富,统治者的理论自信,就代表沉默大众,异口同声说税负不高!
除非具有税收无限上升的动力被抑制,否则"少数资产者服从枪杆子保护下的大多数"的多数人暴政,税负总将超过中产背可持续的负担能力,先是大批中产者"顺坡"滑入贫民区,实去税负产出的能力;同时中产背迅速下降,特供链的"税源"迅速消失;与此同时由于特供链的收缩,特供边际迅速回收,民粹谷的革命队伍大大扩容;统治者能够调动镇压力量的财政能力却急剧下降!此增彼长,无论此时统治者嘴巴里是不是嚷嚷"反腐败",反腐败实际上成了"反资产背=加税"。历史上的革命和大革命,都在此时因此而爆发。
因此人权私有的"no votes no tax"的《大宪章》精神,表面上看是国民小私"自利"的抗税,因而得到议税的权力;实际上也是提供了中止针对统治者的大革命的机制。不妨这样说,大宪章存在的政治意义,就是反革命!这也是为什么英国会一步步从大宪章,走到国会政治,然后又在大洋彼岸,引发了北美独立战争,全面开始了现代资本主义的篇章。但是,不要说公有制帝国总是不缺信仰,各门各派哲学大师都充满着理论自信,根本不可能有真正的选举。而且"全国普选,一人一票"的公有制民主,无非是强化了多数人暴政。
选举对于政治的唯一积极的意义,就是"合法抗税";若论"决策迅速、决策明智"的机率,远远不及极权主义,更不及君主专制。此处要说明一下,极权主义与君主专制,还有点不一样。极权主义强调"元首凡是",君主专制在强调君主最后决定权的同时,更强调君主要有"兼听则明,偏听则暗"的美德,否则统治阶级尽管承认"无君无父,禽兽也"(孟子),也要因为此君主不管(主要是民粹谷中的统治阶级)的死活,"君视民如父子,民视君如骨肉;郡视民如草芥,民视君如寇仇"(孟子)的造反有理,更换这个缺德统治者。
ps:此极权主义和君主专制的区别,可以看到毛上帝政权,从君主专制渐变到极权,又经邓重回专制的轨迹;
选举必须是在国民主权原理的组织下"逐级授权",才能发挥出最大的抗税议税效果,否则就会变成多数人暴政的"加税,共产,要福利"。但是人权私有(国民主权原理)的选举,不是十年八载就可以建成的。当特供链严重财政短缺,资产背又根本无法承担为人民下蛋任务;民粹谷却又极为壮大,无论是资产阶级的自保,还是统治者不想杀鸡取卵,或者是行政力量不足,需要稳定最主要的税源,都会把把主要的资产者"商而优则做官",作为红色资本家新官员之类,拉入统治者队伍,都是最现实的政治选择。这就是卖官鬻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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