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3年6月22日星期六

中国真正的农奴制是明朝早期和毛帝国的人民公社

以"反户籍制度"发飚的政府临时工
"反户籍制度"是民粹概念混乱的借题发挥

很多反户籍制度的民粹,把临时工意会为"农民工",但两者根本毫无关联!临时工未必是农民工,农民工也未必是临时工。除了政府和国企这类有"(消耗税收的)官方编制"限制以外,私营用工有"短工"之称,没有临时工之名。凡临时工者,都是指与政府财政作出的限制规定有关。举目所见,政府之所谓临时工,除城管之类特别需要"三六九(《七十二家房客》那位人民警察)"以外,一般都不是农民工;农民工之于私营企业,基本上不是临时工。但是也同样是举目可见,民粹意会,政府的临时工变成了私企的农民工
ps:中国实际上向日本学模式,日本一线大企业的临时工比例,2013年为35%;此即日本所谓终身雇佣

政府大量招募长期稳定就业的"临时工",笔者估计是"反户籍制度"的另一个策源地。只不过这些人不敢冲政府编制发威,就骂户籍制度所谓"在一处长期工作开了,不能得到该地的平地福利"。这些人长期在体制内工作生活,根本不知体制外的艰辛,就把自已的临时工生涯,归罪于"户籍的歧视"。事实上,由于临时工的理由秘而不宣(其实是国家拨款不足,单位前途未定),对临时工转正设门槛时,也极有可能把户籍制度啊,乙肝啊,学历啊之类的作为理由搪塞;也就必定有相应的人,信以为真,以为真是户籍作崇。

骂户籍制度的人的理由,如果套在"临时工转正"上,是百分之百吻合!但是无论是用到居民政府管理,还是民主社会的居民自治上,就都是狗屁不通。如果是指政府的居民管理,那么就不能采用"自由迁移权"作理由,因为那并非人权,而是政府的转准的中国传统的习惯法;如果是居民自治,则自治才是人权,自由迁移只是离开的权力才是人权。由此事也可以看出,中国文化回避个体利益而成其为"含蓄",在民粹上也是如此。他们之呼者也地博大精深,非要跟你争论"真理",但你甚至不能肯定,他们在讨论当前的利益命题。

户籍甚至不是古代的编户齐民,都是与"自由迁移的限制"没有什么关系。正如(台湾人,美国籍)赵冈和黄仁宇等人的研究证明,中国古代没有欧洲形式的封建制度,因此不存在也不可能实施欧洲式农奴制度。中国真正的农奴制是明朝早期和毛帝国的人民公社!中国的户籍实际上是税收丁役的登记,这也是所谓"户籍制度背后的福利"其实根本不存在,也根本不存在"户籍制度限制的身份"。自由迁移者必须尽快在当地入籍,否则相当于逃税。如果得到土著豪族接收,称为客族,客家;如果直接登记入户应役,南北朝时称为土断。

因此从目前公有制为主体的经济体制而言,与农业时代极不相同的是,户籍登记的农业(为主)的税收丁役已经不重要了。目前的个体所得税只占全国财税真实总额的百分一二,采用户籍纳税,有税务学者论证切切不可行;同时也与民粹反户籍的初衷相悖。在此意义上的户籍制度已经无意义。问题是,户籍制度背后默认的"地方",在民主社会中非常关键,而在公有制帝国政治传统中,就要极力淡化。后者,则是帝国与民粹的政治共识。目前城市的户籍也与中国几千年的城市,服务于中央集权的军事政治要塞下的管理意义相同

中国不存在西方的自治型的城市,而不是不存在"工商型的城市",这是中国之所以不能产生真正的资本主义萌芽的原因。城户既有税收丁役的责任,同时也是城市救济、管理的责任,相当于"城市胜兵多少"。这就是户籍制度背后的"福利"的真实含义,在政治上就是帝国要从全国的农业税收中,漕输到城市之中,因此而必须控制城市的户口。而当宋朝可由市场完成漕输时,就可以放开户籍限制,但是宋朝显然不是民主社会。在民主社会最关键之处在于,如何体现户籍居民在此地方的利益,以及如何体现此地方在全国的利益。
ps:笔者一直关注着秦晖教授,他的"民主,宪政"与民粹共产主义,有多大的距离;

没有评论:

发表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