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历史观的历史解释是不可攻击的;攻击者必为极左里的傻子!
大历史观不引用任何历史作证据;大历史的证据是每个读者的个人体验;
大历史观的"哲学",就是历史必定是普通人能理解的"普通的人,普通的事";
实体经济学的实证是个体的利益体验,而向诸多个体(受众)的解释,如果不经由对经济史的解读,则纯粹的"边际效用"对普遍性经济现象的逻辑解读,(典型如米塞斯的《人类行为的经济学分析》),在未理解边际效用,也未掌握自已分析社会的能力的人看来,米塞斯的著作体系,也无非是另一种依赖于巫师法则的哲学;尽管米塞斯和哈耶克,已经掌握了经济学的内核,但其运用方式却是哲学化的。
因为马克思主义之辈的历史学派,曾经依靠曲解历史提炼"历史哲学(如历史唯物主义,社会发展论)",而彻底否定经济史的解释意义,是奥地利学派的致命弱点。部分原因是奥地利学派的新旧人物,远及门格尔,中有米塞斯和哈耶克,近有罗斯巴德和鲁比尼,都是对历史一知半解的不甚了了。其中米塞斯对于历史解读的恐惧,而将自已的理论称为"先验性"的,等于自承是哲学,误导深远。
对历史和个体价值观,更是一知半解的波普尔先生,据此更进一步地将米塞斯的错误提升到高深哲学的水平,大笔挥下《历史决定论的贫困》,本来只是针对马克思主义、凯恩斯主义和施莫勒的历史学派,却令奥地利学派自已放弃了对历史和现实的解释,仅仅满足于"先验的边际效用的逻辑结论",任由凯恩斯主义者摆弄上数学理性主义,被讥嘲为"唯心主义心理学派",多少算是咎由自取。
波普尔《历史决定论的贫困》(The poverty of Historicism),甚至其汉译名也是误导的,准确的意思就是"历史学派理屈词穷"。波普尔用哲学证明人家的历史哲学"理屈词穷",除了让基督教分子有了一道划清界线的令牌,固然不能让马克思主义和凯恩斯主义真的理屈词穷,反倒让其他人觉得波普尔和哈耶克等人是理屈词穷。以致于笔者开始解释历史(大历史观)时,居然遭受到波普尔信徒的攻击!
实体经济学建筑在边际效用,对现实普遍性经济现象,如经济周期的变化的逻辑演绎上的解释,如果不能够对历史事件作同样的解释,就会流于"历史哲学的另一种"。那么马克思主义的左棍攻击实体经济学的历史解释,只是"选择性证明自已的论点",就未必完全是无的放矢。但是,实体经济学的大历史观,并有提炼什么历史哲学,当然也不存在"选择性证明自已的论点"。大历史观不作诱导!
实体经济学的大历史观,就是大现实现,对于历史的解释,在于将"特异性的历史"(意味着被曲解),通过实体经济学的现存的,基于边际效用的先验的逻辑结论,(参考《人类行为》),解释成每一个读者在现实中能够感受到的普通事件。只要读者感受到历史发生是普通的,历史中的人物总是普通人,那么解释就是成功的!解释成读者能理解的普普通通的人和事,对此攻击的,那种人是极左里的傻子!
因此攻击大历史观的历史解释是"选择性证明成自已的观点(哲学)",这种意识形态的套路,可以用于攻击任何历史文章,但不可用于攻击笔者的大历史观历史文章。因为其等意义,"选择历史事实,证明历史是普通人的普通事",——>废话!如果大历史观所解释的事件真的有什么错误,只需要提出来,重新再解释;但只要没有解释成"普通人的普通事",就一定是错误的。
实体经济学的大历史观是针对普通人而对事实的解释,不是"由历史事件证实的历史哲学",。因此攻击笔者的史观的,必定是极左,反而是彼自证的。如果确实解释过的细节很重要,又确认是不真实的,重新解释就成了。大历史观不引用任何事件作为证据,解释为"普通人普通事",是因为大历史观的证据,是每个读者的现实生活体验!大历史观如果有什么"哲学",就是历史必定是普通人的普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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