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督教普世帝国的价值观与individualism的区别;
普世帝国价值观的"自由,平等,博爱=非我信仰,其族必异(诛)";
奥地利和中欧国家的民族主义;
后来叫奥地利的波希米亚,在当时也是斯拉夫人的地盘。其中被土耳其征服,实际上是在土耳其对宗教的保护下没有被天主教同化的,后来就被称为"南(部)的斯拉夫"。德意志的无业农民同样"擅进"到了波希米亚,也同样发行了与斯拉夫人的冲突。不过土耳其人的及时赶到,一方面令巴尔干的被征服的东正教居民保留了原来的信仰,另一方面令穆斯林征服外的波希米亚人,团结在奥地利国王的周围。
在巴尔干土耳其内陆征服区,改信穆斯林者被称为波斯尼亚人和阿尔巴尼亚人。土耳其到来以前,波希米亚人与来自德意志的侵略者战斗;土耳其的到来和君士坦丁堡被改名为伊斯坦布尔,土耳其的威胁,令到波希米亚成为基督教(含东正教)的前沿阵地。两百年来与德意志人斗杀的东正教波希米亚人,就让能得到德意志支援的小对头奥地利人当大王,对付大对头土耳其,构成了奥匈的多民族N元帝国。
因此奥地利实际上是欧洲土耳其的孪生子。有了土耳其的威胁,才有了奥地利。两次巴尔干战争后,土耳其的威胁消失了,奥地利的帝国也就寿终正寝了。反而是1850s克里木战争到一次大战前后,随着土耳其对欧洲基督教社会的威胁消失,中欧原来团结在奥地利党中央这颗大星星周围的几个小星星,因为"团结应付危机"的需要已经消失了,而泛起了真正的民族主义。捷克和斯洛伐克及匈牙利等独立。
奥地利的民族主义,与西班牙相近的,和德意志和意大利一样,都是围绕着基督教的普世帝国的观念的。真正奥地利意义的民族主义,是在二次大战后,奥地利为了与希特勒德国的关系洗清而出现的,以示奥地利是被侵略的国家。正如普鲁士实际上并不是严格意义的德意志邦国(宗主是波兰),奥地利也不是严格意义的日耳曼国家。仅仅是因为德意志帝国崛起,这两邦民众,就自认是日耳曼人了。
在奥地利历史上,由于有土耳其这个大撒旦,隔三差五地让奥地利人午夜凶铃。相比之下,驯服的犹太人就显得太善良了。但奥地利人似乎同样怀疑犹太人是穆斯林的内奸!不过在穆斯林的威胁衰退后,奥地利对犹太人就相对宽容。相反出于抗击土耳其的革命需要,奥地利的农奴就被最严格地限制在贵族的农庄里。平时抓革命促生产,战时跟着贵族保卫祖国。一直到一战以前,才废除农奴制。
到此为止,即使不算索尔仁尼琴所梦想的沙皇第三罗马帝国(第二拜占庭)的东正教的普世帝国,也可以看出,基督教的普世帝国的价值观,与人权个体的普世价值观,是有根本的不同的。基督教分子自称"基督教代表了民主"的时侯,推销的实际上是"基督教的普世帝国的价值观"。这种观念甚至于不知不觉地融进欧美社会干预世界弱国内政的纯真热情之中,只有被干预者才感到其蛮横无理。
人权个体的普世价值观是建立在individualism的彼此尊重;和对individualism各自利益捍卫的实力,对"我的利益在那里"的实力的不得不给予的尊重。而基督教的普世帝国价值观,却是"非我信仰,其族必异";尽管基督教社会的内部,信仰也是五花八门地明争暗斗。这种充满马克思主义的阶级斗争狂热的基督教信仰,是西欧社会长期贫困和在穆斯林征服阴影下的应激反应;却令犹太人倒了楣!
与欧洲人生活在一起的犹太人,就成了"非我信仰,其族必异"。犹太人的商业弥补了欧洲经济环节,信仰劳动值论的基督徒完全理解不了。社会经济好转时,就抱怨犹太人造成基督教社会贫富分化;社会经济恶化或者大敌当前,就指责犹太人是罪魁祸首,是犹太人从未接触过的外敌的奸细。犹太人在欧洲的遭遇,可以很好的诠释基督教信仰的普世帝国的价值观,是如何的"自由,平等,博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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