犹太人信仰自缚的千年悲剧;
犹太人被边缘化,是犹太人的选择,不是犹太人的命运;
犹太教是罕有的"政教+民族"三合一的民族;
基督教顽固传教,实际上就是对他信之仁的不宽容;
犹太教自我封闭,同样对他信之仁的不磊落;
犹太战争中犹太人惨败,常令人产生中庸的同情心,而忽视了犹太人在这几十年间的反人类行为,激起了整个地中海的愤怒。信仰驱动下的犹太人暴动,即使以今天的标准衡量,也非常接近于是邪教的原教旨主义。诞生自犹太教的基督教,在其时,的确很大程度受到犹太教的牵连,而受到罗马帝国的防范。同时也因为同样的"罗马爱国宗教"的要求,而被罗马帝国误解。这就是所谓罗马"迫害"基督教。
世界历史上,政教合一的国家多得是,但象犹太教民族这样"政教族三位合一"的民族,就很罕有。比较近似典型的,只在穆罕默德时期的伊斯兰教。但伊斯兰教一经跨出阿拉比亚,就很快变成一个多民族的宗教。相形之下,犹太教的排他性就非常地突出了。这种排他性是弱势的一神教的自保,否则犹太教就必然象基督教那样"传教"。当伊斯兰教成为社会中的弱势宗教时,表现出同样的内敛排他。
犹太教在犹太教战争时期的狂热,很大程度上,也是这样一种一神教排他的狂热之故。犹太教长期的弱势,令到一种高度的可能性,无法得到证实,那就是当犹太教占有优势时,是否还能保持对他人宽容?犹太教的直系继承者基督教显然提交了一份不合格的答卷。伊斯兰教则同样以一党独大,排挤任何非信者参与伊斯兰社会的政治,如在东南亚排挤华汉民族,此时伊斯兰的宽容仅限于不管个人私事而止。
无论如何,犹太教和犹太民族,一直不能成为长强势的民族,原因就在于其教会组织,很可能是袭自伊庇鸠鲁的公有制体系。公有制体系的低效令到犹太中某些大哥,可以出人头地,如犹太社区封闭后期的罗斯柴尔德;但整个犹太社区,就始终处于贫困之中。而贫困的犹太社区,恰恰又非常适合公有制的伊庇鸠鲁型教会的生存。这样就形成了一种古怪现象,但合乎经济学逻辑,类似于今天的朝鲜和古巴。
严密的公有制组织造成了他们本身的贫困,贫困却又令到这些社群的公有制(即等级奴隶制)群体,具有了组织的合理性。这种由于文化制度造成的贫困现实,在宗教信仰里(朝鲜是马克思主义性质的主体思想,毛帝国就是所谓的毛泽冬思想),则被解释成"对特选群体的信仰考验",从而形成了一个闭路性的社会循环。犹太不象基督教那样传教,又避免了公有制的一神教教会受冲击,更避免了招惹攻击。
犹太人社群(朝鲜和毛帝国也相似)就在这样一种自我选择的公有制的贫困之中,接受着炼狱一样的永久考验,长期地生活在社会的边缘。放弃公有制传统,也就放弃了犹太教本身,犹太教会也就失去了存在的合理性,这群人就算有犹太血统,自然不复为犹太人。欧洲社会对犹太人的排挤,显然助长了这样的黑社会奴隶制机理,令到犹太人社群,顽强地(勿宁说顽固地)生存在欧洲社会的边缘两千年!
因此犹太人千年边缘化的命运,与其说是上帝对犹太人这些特选子民的考验,不如说是这些顽固信仰者的选择。"犹太人有罪",成了犹太人忽略公有制文化对于犹太民族的负面影响的麻醉剂;"特选子民"的幻觉又提供了一份永远有效的寄托;"末日能够得救"恐吓反思的任何人。如果任何跳出这个圈子的人(群),就不再被称为犹太人了。一神教的排他性,令到自已先被排斥,这就是犹太人的悲剧。
基督教与犹太教最大的区别,就是消除了犹太教通过"割礼"仪式,摆脱了犹太民族的绑定;从而令基督教成为人人可以信仰的宗教。但是一神教信仰的特点,仍然令基督教表现出宗教排他的另一种狂热,就是对"他信之仁"的不宽容。基督徒自以为虔诚的"顽强传教",本质上就是"不能容忍别人不信基督教"之意,其狂热者就会出现马萨诸塞的清教徒的行为,Join us or Died(信我们的教,否则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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