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1年11月15日星期二

马克思主义的理论创新,是埋葬马克思主义的准备过程

马克思主义政治脆弱的逻辑后果;
马克思主义"强大政党"穷于应付内部组织离散;
马克思主义寻求传统公有制文化提供合法性;
马克思主义的理论创新,是埋葬马克思主义的准备过程

马克思主义夺取政权后的政治脆弱性,突出地反映出其不得不"没有危机,制造危机"的渴求灾难深重的爱国情结,也表现在"没有敌人制造敌人"的民族主义姿态,更表现在"没有内乱制造内乱"的千万不要忘记自相残杀(阶级斗争)。正如有网友指出的"团结是共敌",无私的公有制又偏偏是无神论(所谓缺乏信仰),则除了制造种种虚虚实实的内外"灾难,敌人",也无法团结起离散的组织了。

马克思主义政权的政治脆弱性(缺乏执政合法性),在如法兰克蛮族王国的农业社会时代,还可以因为(农业+蛮族军队)而大致可以对抗外界的竞争,如墨洛温王朝的查理马特击退了阿拉伯人的入侵;但在工业社会时代,依靠着剥削农业的资源(所谓资本积累)仿制过时的工业模式(只能过时的才能仿制)的斯大毛式大跃进,光是赶美超英缩短实力差距的主观努力,就可以累死这些傻逼国家

苏联解密文件宣称,苏联一直没有主动进攻西方的计划,仅仅在1947-1939年之间,有过与英法夹击德国的方案。不过由于其时苏军的孱弱和英法不配合(慕尼黑协定)而流产。但勃列日涅夫的确向尼克松提出过,联合外科手术式打击中国罗布泊核基地,摧毁中国的核潜力,被美国拒绝。此事被苏美双方冷战后所证实,其时正在中美接近过程中,勃列日涅夫可能不知情

苏联这些记录从某种角度上看,是可信的。因为以苏联为例子,他们主要的敌人从来不是国外;苏联政治层从建立的那一刻起,就在风雨飘摇之中,所谓"最强大的政党",却不得不依靠最残酷的内部清洗镇压,配合塑造虚无的外部敌人,才维持着表面上的团结。则当勃列日涅夫的干部高福利政策,到戈尔巴乔夫年代已经无法继续,也不可能再次大清洗时,苏联政治层的崩溃就已经注定了。

季孙之忧在萧墙之内!不得不依靠谎言塑造的信仰的马克思主义帝国,所有可行的政治解决方案是如此之少,以致是可以准确地加以预期的。第一就是造神运动的个人崇拜,象苏联的斯大林的反复争论和东方毛主义的反反复复;这是为了填补"公有制需要君权神授"的政治现实。第二是希望从传统文化中寻求君权神授的种种政治好处,代表性是索尔仁尼琴的"不信神"理论,和天帝门前的孔形花岗岩。

但正如乌有毛乡的哲学家们指摘的,邓改革"自居毛的政治继承人,却颠覆了毛的种种傻逼政策";马克思主义既不可能自称是"上帝,沙皇,孔子"们的继承人,更不可以让国民和世界意识到,马克思主义实际上是连中世纪的权贵帝国也不如;马克思主义自已在革命夺权的过程中,也把传统文化踢倒,以显示自已无比的先进性。那么在穷途末路时,又如何从传统文化传统中,索取神授先进的合法性呢

政治动荡的现实,自然会努力雇佣种种哲学大师,从马克思主义历代先知的只言片语中,找出种种神授的合法性依据来,所谓"理论创新"。但说句不好听的老实话,如果真的存在这种合法性,就不需要"创新的理论"了,——>越创新越糟糕!只需要按习惯法加以归纳即可。这种理论创新,连贵族特权集团内部都忽悠不进去,尽管可以舆论诱导作为新一届登基的"思想理论文选"之类;但是有用吗?

到头来理论创新成了现实实用主义政治的掩护。象马克思主义是彻底排斥私有制的,但私有制本身就是社会经济的全部;没有私有制就只剩下国企吸血鬼,吸不了市民的血就吸农民的血。既要私有制又不能一下子扔掉马克思主义的帽子,结果就有了"初级阶段"的理论创新。这与基督教神国中世纪初创时,无私的信仰不得不向要吃饭的肚子低头,此所谓殊途同归!——>本来就是同一社会发展水平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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