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1年11月21日星期一

土地私有的农村是民主进程和社会稳定的坚强盟友

土地私有制的农村是民主进程的坚强盟友;
土地公有制的农村贵族保王的忠实拥趸;
土地公有制的农民只认得农村贵族和皇帝;
无法发动土地公有制的农民区,也没有必要发动

正因为平民工商业者的比例和富裕程度达到10%-20%以上时,整个贵族等级社会,就会因为平民拥有接近,甚至超过贵族集团的政治力量而发生动摇。为了避免这种情况发生,公有制的"不患贫患不均""千万不要忘记阶级斗争""劫小康,用牛二,保权贵",至少自中世纪起,就成了欧洲君主国和东方明清帝国的基本国策。连流氓无产者的蒋政权,和农村暴民运动的伟大领袖毛主席,也不例外。

如果农村存在着如弗吉尼亚(华盛顿军队所在地),或伊利沼泽地的自耕农(克伦威尔新模范军)这样的土地私有制的社区,无疑将是城市私有制进程的坚强盟友。但是这种社区的存在是非常偶然性的,可遇而不可求。(新模范军社区是因为刚刚排空沼泽地,分了清教徒土地)。传统农村从某种角度上看,是私有的,那就是对农村土地贵族来说,他们趴在农民身上吸血的"特权"是私有的。

人权私有制的民主进程,对于农村贵族来说,还只是商人"浮财"的争利,但"人权平等"就将意味着他们丧失奴役农民的权力。而将土地私有化将产权交给农民,则农村贵族不但失去了垄断土地的收益,还不能借农民离开没收农民的一亩三分地。因此农村贵族肯定会象农民保卫他们的土地一样,保护他们农村贵族的特权。自然也会有他们的信仰口号,象天主教(英国农村),国王伟大,毛主席万岁之类。

土地私有化肯定会释出部分土地质量低,和农业技术差的农民。这不就是土地私有化的目的吗?土地私有化可以在农业效益的市场标准下,自动买卖结合为最符合规模经济的农村规模,(规模经济不是越大越好,这是经济学常识),而不用刻意地用计划经济的方式,去"机械化""集约化"。苏联的农场高度集约化,但是农业效益是全世界最差的,本来是欧洲粮仓的俄罗斯,自已养不活自已

自愿卖出土地的农民(农业释出的劳动力,前刘易斯拐点)是揣着卖地的本钱再做农民工的,而且在私有制的条件下,不需要远赴沿海,只需要就近的城镇(私有制的)就会有很好的就业条件。这些洗脚农民与圈地运动的农民工,后者与今天的盲流农民工相似完全不同。以圈地运动看,农民是在赤贫的状态下被领主停止庇护契约,一文不名地推向大城市,在孙志刚法下作为廉价劳动力,有根本的不同。

但是在农村土地私有化改革以前,农民眼中的权威就是他们的村官。他们可能会造反,甚至杀了村官,但只不过是希望换一个村官。农民眼中的希望就是跟着皇帝,为皇帝效力,等着皇帝的打赏。这就是为什么在英国内战中,老实巴交的农民会拿着落后的武器,跟着国王镇压准备精良的议会军。(议会军的装备和训练都比王军好)。在北美独立战争中,黑森的农民也作为雇佣军,镇压美洲独立运动。

在城市根本上连自已的私有制都未能保证以前,试问是什么人,用什么组织,凭什么方法,在离开城市要点的农村,不惊动国王势力和农村地头蛇的前提下,大面积地发动农民运动呢?答案是既不可能,也不必要!无论是发动农民勤王,还是在农村实行私有化的土改,政策决定权都在最高领导层的手中。除非是最高领导层配合/主动,否则民主进程不可能从农村开始

最高领导层可以通过土改,大大减小自已民主改革过程中的政治经济风险,也可以运用农村作为镇压城市"民主运动"的革命根据地;当然也将为自已的政敌在农村的土改,提供了政治空间。但除非最高领导层象蒋介石一样配合,用发动战争,加税加捐抓扶……,迫到农民走逃无路,迫得农村基层宗社纷纷破产,还需要闹"民主"的象毛一样上井冈山,否则农村的惰性,将否决所有发动农民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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