货币是中性的;金本位是没用的,中央银行是不必要的;
任何货币锚都不能约束政府成本;任何货币政策不能拉动经济增长;
民主议会的权力至高无上,民主议会衡量(货币购买力=1/政府成本);
奥地利学派的关于金本位和银行100%准备金率,观点完全错误;
货币的信用是天然地锚定在其发行者的信用能力上,法定货币的信用(购买力)天然地锚定在(政府+特权消耗=广义政府成本)的倒数上,(法定货币购买力=1/税负痛苦指数)已经足以说明古往今来的所有的货币战争。而凯恩斯主义(包括北欧模式)的本质,就是把法定货币的购买力,锚定在(政府成本=税负痛苦指数)上;即所谓"政府债务的货币化",构成了(货币信用=政务债务=破产)。
简单的算术告诉我们,零的倒数有多大,凯恩斯主义的后果就有多严重。政府是社会的成本!!广义政府成本的负关联(倒数),是法定货币购买力唯一的,也是独立的锚,与任何泊来物的锚定无关。其中的一个例子就是明朝的灭亡。明朝自张居正的新政开始,一直到万历的敛财,象东方帝国屯积美元一样,屯积了巨额的白银硬通货。但苛捐杂税的结果,却是令明朝国库的白银,变成了纯粹的废金属!
因此凯恩斯主义者如贡德弗兰克等,声称明朝和莫卧儿的灭亡,是因为缺乏白银通货之故;或者张五常的粉丝们,自以为"中国古代王朝缺乏重金属"导致灭亡;诸如此类的观点,显而易见地就是,凯恩斯主义式的,正宗地颠倒了(法定货币购买力=1/税负痛苦指数)的关系,而变成了"国家强大,经济稳定可持续发展的关键,在于增加苛捐杂税",——>这样的学霸当道,难怪不停地要国进民退了!
定性公式(法定货币购买力=1/税负痛苦指数)说明任何本位的货币局(如香港金管局)制,都是不必要的,都是无关税负痛苦指数的。金本位下的俄国和银本位下的明朝和莫卧儿,同样会苛捐杂税而灭亡。金本位者鼓吹的,"金本位可以约束政府的开支",根本上就是没有可理解的逻辑,也没有可参考的实例的精神病讫语。尽管有三十亿人信仰黄金代表了财富,但黄金也只有代表财富的装饰价值!而已!
金本位不能约束政府开支,废除金本位也不能约束政府开支,两者根本上就完全没有关系!在金本位这一点上,奥地利学派的哈耶克和他的学生罗斯巴德,连同他们的银行100%存款准备金论,统统都是错误的!同理美联储这类中央银行,是针对金本位的后果,减少银行在挤兑中成批倒闭的现象而出现的;而中世纪约翰.劳式的"中央银行",只不过是中央财政的包税人。因此都是市场经济所不必要的。
美联储算得上是最规范也是最廉洁的中央银行,但仍然是不必要的,也显然地不能管束美国政府的财政开支。事实上美联储反而承担了中世纪包税人的义务,那就是无条件保证认购政府的债券余额!根据李嘉图等效,显而易见这就是把美元的购买力,锚定在美国政府的开支赤字上了。而象中世纪蒋总统和毛主席时的(中央)人民银行,印钞票满足政府任何预算要求,则与市场经济,早就完全没有关系。
不可能通过货币"锚定"约束政府的开支,当然也不可能通过货币"拉动"经济的真实增长。货币是中性的!费雪和凯恩斯主义从一开始就走进了歧途。他们把行政垄断性质的金本位系统中的不良后果,作为了市场的不理性的依据,将弥补金本位的应急措施,作为经济长期增长的动力;先有了主观的结论,再寻找(数理)哲学的自我安慰(根据),最后包装上中世纪的道德经济学!这就是凯恩斯主义!
能够控制"法定货币信用=1/ 税负痛苦指数"的,不是任何技术手段,也不是任何个人,而是共和国的根基:人权!"No votes No tax","No private No fair!","No Citizen Right No Country(没有公民权就无所谓祖国)" !这才是大宪章的抗税共和精神。政府的成本,应该由议会去审定控制!如果货币政策是必要的,也由议会去审定控制!民主议会的国家权力至高无上!对货币政策亦然!
那么所谓"人民币国际化",如果不是继续挟持国民利益廉价出卖,屯积无用的"锚通货";就只需要做一件事:切实减税!当一个政府占有社会的资源成本足够小时,这个国家的货币,自然就成了抢手货,就算负债,屯积者也相信它最终能偿清!这样的货币就国际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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