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为民主和自由去死的,都理解了人权吗?
中国和印度谁更"先走了一步"?
阿马蒂亚森的缺陷和联合国"扶贫办"的推崇;
"社会主义被资本主义包围",还是"私有制被公有制传统"围剿?
对于比中国更早地运用凯恩斯主义,也更早地陷入滞胀陷阱的印度来说,很难说中国比印度谁"先走一步";就象中国比印度更早地试验社会主义,更早地遭遇毛灾大饥荒,天晓得如果印度真的走社会主义老路,会不会步大跃进的后尘?凯恩斯主义和计划生育的后遗症,让中国早早患上了老人病,却能陶醉于凯恩斯主义和公有制的幸福数字里昏迷不醒。"20年后中国将会很贫穷!",未必仅仅是唱衰中国。
喀拉拉邦的社会主义和喀拉拉在印度和阿马蒂亚森的评价中的地位,仅仅用于说明一个与中国文明至少同样古老的传统文化古国,对于传统的公有制如社会主义是多么地向往和留恋。如果您了解到联合国"消灭全球贫困"的方案,就是参照阿马蒂亚森的《自由与发展》的纲领而制定的,那么就一点不奇怪,为什么朝鲜和古巴这样的国家,在联合国引用的民间评估机构之类的扶贫办排名,幸福指数会那么高!
不要以为象美国这样的国家,会对联合国推崇阿马蒂亚森的纲领会不安。阿马蒂亚森一方面无条件肯定民主制度,其次反复强调自由,在意识形态上,至少在表面上完全符合美国的要求。更何况美国内部既有民主党为代表的主张高福利的政党,也有占领华尔街的牛二,指导印度社会主义建设的列昂杰夫和萨缪尔森,全部是美国主流经济学的顶级权威!诺贝尔奖金的获得者!
联合国要求美英日法等国家向弱者倾斜,(对中国说的话,就是"负起大国的责任"),不必担心会造成对美国这样的强国,"多数服从少数"的"多数人暴政"的效果。恰恰相反,它提供了象美英法干涉第三世界国家内政的借口。象当年英印殖民政府兼并土邦一样,借口土邦内政不善;这不就是响应"向弱者倾斜"吗?此政策引发1857年印度大起义后就给废除了,可见英国也并非信仰其为主义。
不要怀疑阿马蒂亚森对于"民主和自由"的忠诚,仅仅从《贫困与饥荒》一书,就更不要怀疑阿马蒂亚森对于穷人的同情心。如果让阿马蒂亚森选择,是否愿意为了自由和民主去死,森大叔无疑会作出肯定的回答。由阿巴蒂亚森对于斯密在国富论中所提的"无心而造福于社会"和理解了哈耶克指出的"无心为恶而为祸于社会",森大叔已经基本上已经读透了《通往奴役之路》,这是森比茅于轼领先之处。
但问题在于森大叔真的理解"人权和自由"了吗?森大叔援引"新福利经济学"的框架,用集合论和微积分,糊里糊涂地论证"自由"这种道德时,反复使用了"重新分配促进公平"(不是市场经济)的话,森大叔意识到它实际上是侵犯了人权吗?森大叔有重点强调过私有制和人权吗?答案是没有!笔者也闹不懂森大叔那累篇的"数学化的自由道德"到底想说啥,又会被别有用心的哲学家说成别的啥?!
阿马蒂亚森的问题,也就是茅于轼先生的问题;更是今天东方两个传统大国的问题,却偏偏是亚当斯密和哈耶克已经回答的问题:为什么要担心私有制的市场经济带来不公,却不愿担忧公有制的"无心之失"造成的贫困和差距之祸呢?在解决这个问题以前,一些怪胎民主派攻击韩寒的不革命论,就显得可笑了。甚至象杨恒均和熊飞骏这样的人,可能也愿意为民主去死!但他们是否意识到私有制的重要性?
从表面上看,共产党执政的喀拉拉邦,只不过是印度几十个邦中一个小小的政权,处于"资本主义的汪洋大海"之中,但是如果从印度政策和印度社会的公有制传统来看,那么就可以反过来说,印度的资本主义,只不过是印度传统社会中的星星之火"一小撮自私自利的平民",处于宗教和信仰和公有制"公平"的怀旧情结的围剿中。如果陷入革命浪潮,很难说灭掉的是社会主义理想,还是私有制的火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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