投机是商业所必须,赌博提示特权经济仍存;
基督教和马克思主义讴歌"升官"攻击"发财";
反暴利法依据中世纪charter的特权经济,公有制供应"物美价廉"的神话;
市场改革中先富起来的人,货币与投资机会的失衡;
从道德治国/道德经济学伦理出发,所谓"赌博,投机"就是一种应予谴责的坏道德。搜罗一些赌博害人的故事(真的也不少,但多半伪造就够宣传用了,反正没区别),就能完成一系列的道德教育好文章。但如果实体经济学的结论,(赌博=等级社会+市场化),那么除非是回到中世纪毛主席的等级年代,或者完全实现市场经济去特权化(消除等级社会成分)。否则赌博就象感染后的发烧,根本没法阻止。
发烧当然不是一件快乐的事,但是感染后不允许发烧,病人很可能会全身严重感染衰竭而死。赌博投注所针对的是未知的结果,而商业经营即所谓投机,所针对的同样是未知的结果,这种相似性,又让中外如基督教和马克思主义这些哲学思维者,将投机等同于赌博,反而将中世纪的特权经营charter,当成了贡献颇大的、预期明确的"理性投资"而加以推崇。因为其特权明确,收益明确,不用逐利之故。
这样就形成了中世纪道德经济学(包括基督教和马克思主义伦理)的古怪逻辑,光明正大在市场经济中获得利润,因为不能预期获利的结果就成了"投机"。就算是自已的私有财产承担失败风险,也成了"危害社会,危险国家"。而强盗抢劫,因为可以预期成功得益,反而就成了"踏实"。中世纪等级社会瓦解过程中产生的赌博现象,被哲学转到攻击私有制自主买卖的头上。可别说信仰对无赖是没用的。
拥有辩证法这一万能的概念偷换的马克思主义者,进一步发挥出他们的哲学想象力,将等级社会中无路可去的货币资金,想象成万能的魔兽;又将缺乏charter特权,只能从等级社会缝隙中求生存的民营资本家(私有资金保值增值的实业经营者),捧高成对全社会负有抚养责任的大帝,再妖魔化成拥有无限魔力的撒旦;却全然不看在特权和charte下,是根本不需要一分钱资本,就可以"千金散尽还复来"。
特权夹缝中的民营资本,可以最贴切地刻画19世纪大英帝国的真实的资本主义发展水平,和顽固不化的中世纪特权经济,如何在工业革命前后,依然以崇高的道德名义,顽抗阻挡着英国社会的去特权化。传统的公有制特权社会,会因为严酷的中央管制而陷入养不起自已的惨景,毛主席斯大林与朝鲜将军父子们同样伟大(甚至更伟大)的历史业绩,就是其中例子。但任何改革开放,都会导致"投机风起"。
原因之一是因为正常的经营本身,就是传统公有制伦理中的投机。不听上帝(相当于党)话安分守纪于农奴或charter的小民,偏偏要象犹太人一样,投机倒把赚小钱,(欧洲基督教社会,不允许犹太人买田,更不授予charter),一向是基督教会严厉斥责的道德堕落。而在改革开放的过程中,整个社会纵横各个局部,发展不可能是均衡的,局部去特权化滞后,局部(货币>投资机会)的情形必然存在。
当局部(投资机会>货币供应)时,就会出现暴利。这也正是所谓"反暴利法"的来源。既然利润是通过政府颁予的垄断特权提供的,满足国企charter利益者生活所需的补贴,那么从charter中获得过高的利润,显然是不道德的,是应该通过税收手段"再分配""向弱者倾斜"的。这种逻辑也构筑了公有制charter可以供应价廉物美商品的神话。而事实恰好相反,只有市场经济才价廉物美。
如果是在市场经济中继续去特权化,社会资金就会汇集此局部,而达到更高经济发展水平的均衡;但一般情况下,各种未废除的charter公导致资本流动阻塞,这样就会出现先富起来的人,他们钱会制造新的局部(货币>投资机会)。这些成功的自食其力者就会被称为"暴发户",而他们辛苦赚的钱成了"资本",与无路投资者的赌博同称为"投机"。而《反暴利法》只不过中世纪charter时代的愚昧产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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