惨绝人寰的爱尔兰大饥荒,既是天灾,更是人祸!
爱尔兰大饥荒中的马尔萨斯的人口论;
爱尔兰大饥荒中"向弱者倾斜"的伪善;
马尔萨斯的人口论只适用于公有制生产关系;
为粮食安全计的《谷物法》和《济贫法》为大饥荒火上浇油;
"反谷物法联盟运动"是有产者,以废除祸国殃民的谷物法为诉求的,以中产阶级知识分子为主体的,由新兴的工商业资本家资助的,以市场经济的启蒙为主要途径的,知识性的启蒙运动。但这个运动的最终成功废除了《谷物法》,却是因为惨绝人寰的爱尔兰大饥荒!爱尔兰大饥荒揭穿了"向弱者倾斜"的"贵族托利党+宪章运动"的伪善,令这两个强大的政治团体,短时间内就消失了。
由于谷物法限制粮食输入,导致爱尔兰饥民既不能支付昂贵的食品,爱尔兰本土的粮食,反而以自由贸易的名义,向英国等高粮价地区倾销。攻击"反谷物法"的宪章运动等,其道德优越感来自于"向农民倾斜""向农民工倾斜""向弱者倾斜",这类中世纪道德经济学的信念。但是当遭遇到爱尔兰的大饥荒的灾民时,已经转死于沟壑的饥民,显然更是弱者中的弱者;而宪章运动的良心人士反而无动于衷!
为了推托对爱尔兰饥荒的责任,(土地贵族托利党+宪章运动)的政治联盟,甚至操起了令人恶心的"正确的基督教"的宗教工具,如同指责异教徒"不信基督教,与野兽无异"(既屠杀之,不算杀人),指责爱尔兰的"(天主教)宗教信仰不正确",爱尔兰人要对自已的饥荒负责。英国社会对爱尔兰饥荒的冷漠,导致英国在欧洲形象大伤,也令英国当权者自我标榜的人道主义,成了虚假伪善的信仰。
马尔萨斯的人口原理,正是在这一时期开始成为亚当斯密《国富论》中的自由精神的对台戏,使用的恰恰也是国富论中所称的"短缺"。因为资源(按既定模式使用)短缺,因此人口增多,必定会有大饥荒。这样就为推卸英国在爱尔兰大饥荒中的责任,作出了贡献。此前的马尔萨斯则是英国国教(基督教圣公会)作为(贵族托利党+宪章运动)的政治联盟的执笔人。
与亚当斯密一样,也与马克思一样,当他们的学说开始走遍全世界,所谓"传世"时,马尔萨斯已经死了。与基督教和马克思主义等主张公有制传统的理论的错误一样,马尔萨斯的理论必须建立在公有制"既定模式生产/消费"的基础上,只有在此基础上,才会因为(人口繁殖 vs 资源短缺)而造成的剪刀差,同样在既定的人口增长率下(还是既定的模式),导致人口灾难,如饥荒或战争。
马尔萨斯的理论是建立在"祖宗之法不可变",剥夺个体选择性的基础上的,因此马尔萨斯的信徒,甚至指责爱尔兰人,不按祖宗的指示吃面包,而将主粮依靠马铃薯!还因此繁殖了过多的人口!因此当马铃薯感染病害成灾时,爱尔兰人就遭殃了。这些向弱者倾斜的道德分子,似乎完全忽略了,正是因为英国人征服了爱尔兰,将大量土地分给英国新教地主,爱尔兰人才不得不依靠小额份地的马铃薯为生!`
而在欧洲大陆其他地方,由于没有谷物法这样的阻隔,尽管象西班牙等也有大量贫民依靠马铃薯并遭灾,但是人员的流动和粮食的流入,就免除了这些地区的饥荒,而仅仅是农民多穷了几年。英国移植到爱尔兰的济贫法,完全无济于事。也因为那是劫贫济贫,从中产阶级和行业师傅(今天反户籍制度者的猎物)碗中抢食"济贫"。济贫法也暴露出其小灾的表现多余,大灾时雪上加霜的不合理的面目。
结果只是导致这些最有劳动价值的人,也沦入饥荒被迫逃生。当大量青壮劳动力因为饥荒,因为济贫法的负担越来越集中到少数个人身上,而被迫离开爱尔兰,爱尔兰的粮食又被谷物法所阻拦,彼时留在爱尔兰的老弱病残,就成了待死的羔羊!爱尔兰大饥荒,死亡人数约100万,另有100万人以上离开了故乡。饥荒结束后,爱尔兰人口下降了一半!马尔萨斯分子又找到理由了:人口少了,饥荒就没了!
没有评论:
发表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