贫民牛二仇富,难以组织,易于煽动;
赤贫无富人可仇时,贫民牛二的矛头就会指向帝国统治者;
"示形于外,实侵于内"的政治必要性;
为什么民族主义(爱国主义)会成为道德流氓的制高点?
因为贫民认皇帝,和平时甘于当牛二仇富,就自以为贫民是人民民主专政的擎天柱;又因为小私小资自治社区要关切私有财产的可持续性,而不得不对皇帝的远大理想斤斤计较,而误以为私有财产让小资小私们不爱国,专门跟皇帝的宏图大计过不好;从而让一些大权在握的帝国统治者,采纳了历代帝国败灭最有效的政策——>防民之富甚至防川!打压了富人的同时,又扩大了赤贫,还自以为得计!
贫民牛二的仇富,尽管难以组织,却易于号召;其所谓忠于王权,只是在和平繁荣的经济形势良好时期,并且王权仍然有足够的民粹号召力,专用于非法打黑时才有用;——>既然是形势稳定的时期,又何必号召民粹的非法打黑呢?依法治国,不是更能稳定政治形势,并且令经济可持续地发展?更严重的是,"不易于组织"的民粹牛二"仇富",在经济形势恶化时,很容易就会仇视王权,而不是"忠于"。
套用香港商业界常用的一句谚语,穷人无产者对王权政治的支持,实际上是代价非常高昂的政治高利贷,"晴天的雨伞"。所谓"晴天的雨伞"本来是指银行的贷款,当商人的生意如日中天时,银行就跟在你的屁股后面送贷款,利息低,数量大,各种优惠接二连三;但稍稍风吹草动刮风下雨,就把雨伞全收走了。(很形象地描述了商业中的回避风险成本的逐利行为)。
穷人无产者仇富的所谓"亲皇忠君",(典型如马克思主义),对于王权政治的意义,也是这样一种"晴天的雨伞"。在和平经济繁荣时节,根本对于巩固皇权就是多余的;而在政治动荡时,这些所谓的忠君的无产者组织发现无富人可劫持时,就会转而攻击"不能让穷人吃免费午餐"的政府。结果就是在和平时掏空了国家的经济实力,在动荡时酿造了对自已的革命,搬起石头砸了王权政治自已脚!
如果说帝国统治者,没有意识到富人消失后,自已就会成为暴民政治的革命对象的话,那是低估了帝国统治者的政治智商;否则就不会出现"示形于外,实侵于内"的公有制传统权术了。妖魔化他国异族,本身就可以服务于"劫平民小康,用无产牛二,保王家权贵"的政策目标,只需要把手无寸铁的平民,根本王家政治需要,扣上一顶"汉奸,法奸"之类的帽子即可,——>此类帽子只特产于公有制背景!
另一方面,民族主义的"示形于外,实侵于内",似乎用种族、文化、民族的天然区别,利用了社会进化论中,个人与群体的个体行为具有一致性的群居性生物的特点,令到仇富运动的贫民无产者(及其组织),误以为"必须是他国异族,才是穷人的敌人",还可以将公有制造成的贫困的责任,转嫁到他国异族的。象朝鲜将其贫困归责于美帝国主义,毛主席也将毛灾归因于美苏封锁,"逼债"之类。
因此只要是公有制帝国立足于"防民之富甚至防川"的短视权谋,则"示形于外,实侵于内"的民族主义,就会成为必然的社会逻辑结果。但这样的话,就构筑了一个合理的政治逻辑,只需要有另一个民族主义姿态的人,同样从民粹的立场出发"向弱者倾斜",更能对阶级敌人(一般是富人)如秋风扫落叶般残酷无情,(雷锋的话),那么就将动摇原有公有制帝国统治者的合法性。此即所谓阶级斗争。
希特勒就是在这样的社会背景中登上了德国的政治舞台,毛主席也是在这样的背景下,取代了蒋介石。这样就为原有的帝国的统治者就背上了一个沉重的负担,如果要保有政治合法性,就必须表现得"最爱国",并且更重要的是,还要养活自已的那些无产牛二。但是在沉重的国际对抗的负担下,要避免公有制越来越穷困直到崩溃的命运,是根本不可能的。魔鬼三招有彼此联系的逻辑,结局却只有灭亡一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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