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学认知要警惕哲学争辩者的潜台词;
缺乏"空NULL,零"概念的哲学思维的辩证法;
哲学上"不可或缺"的金本位,美元本位,货币政策,计划经济,GDP;
"空锚NULL"也是一种锚,对于数理思维是很容易理解的概念,但对于哲学文史的教育产品来说,就显得艰深难懂;否则国际上不会赞扬"发明了零的概念,是印度古文化对人类科学的重大贡献"了。这是实事求是。"空锚NULL"也是锚,其意义是回答了蒙代尔这类凯恩斯主义者,基于哲学辩证法的反问"如果金本位不好,如果美元本位不好,请提出好的本位",——>很多传统思维者不明白其中语意。
今天以凯恩斯主义和马克思主义者为代表的主流经济学群们,他们所谓的经济学,就是哲学本身。因此如果称"经济学不是科学",对这些哲学"经济学"来说是合适的评价。但传统思维论者,都不愿意以实证科学的标准界定经济学之"科学与伪科学",而满足于将实体经济学与哲学经济学,仅仅归结为"两派口水仗的此派彼派",——>将科学作为神学的一支,倒是神学家的妙计,如攻击进化论。
蒙代尔等人所称的"如果金本位不好,如果美元本位不好,请提出好的本位"的言下之意,就是"货币终归需要一个锚",是先有了定论,再让你讨论"为什么有这个结论"。类似的语法哲学伎俩,在这类理性主义的学者嘴里,司空见惯。象凯恩斯质问哈耶克:"你说发行货币拉动经济不合适,那么你提供另一个拉动经济增长的办法",——>言下之意,政府之手一定要拉动经济,一定要计划经济!
凯恩斯主义者运作同类哲学语法的经典则见于对货币增发量的控制;"如果说锚定汇率不合适,就必定锚定CPI,(各有各的好处);如果都不锚定,请提出货币增发量的原则"。这个问题是政策现实性的,因为美联储和所有央行的存大价值;如果不是作为中世纪皇家财务处式的,发行货币是为了满足国王预算的需要,象毛主席时代的中国人民银行,就是为毛主席座下的财政部服务的。
弗里德曼按凯恩斯主义的变体货币主义的设想,提出的答案是"美元供给量每年增加3%";意即每年的通货膨胀率是(3%-实际增长率),在如2008-2010年的停滞甚至衰退环境中,就将构成恶性通货膨胀的累加而不可收拾。稍有一点市场经济的常识,就知道弗里德曼这"3%"是拍脑袋出来的,尽管弗里德曼和他的学生,会找出出大量的统计数据,证明3%是上帝的意思。
米塞斯和哈耶克等奥地利学派的学者回答:"货币发行权私有化"(即自由化,或称货币不需要锚),在凯恩斯主义者听来,是哲学的诡辩;因为没有回答"到底何为货币的锚"的问题。但奥地利学派的回答恰恰是正确的,因为"空锚也是锚"。号称将数学物理的研究方法引进经济学领域的,自瓦尔拉斯将无法校定的所谓"均衡"引进经济学后,整个均衡经济学群体却完全没有数理最起码的NULL的概念!
类似的实际上是哲学性的命题还有如著名的GDP或其他产值指标:"如果GDP是不合适的,那总要有一种衡量指标";听上去无懈可击只不过是在哲学上无懈可击,符合辩证法"任何指标不是万能的,没有指标是万万不能的"思维惯性而已。而在事实上已经断言:"必须有一种客观科学的指标,作为宏观经济政策的依据",——>即断言"宏观调控是必须的","计划经济必定是最合理的"。
如果不注意这些哲学家们提问中隐含的断言语义,把他们当成平等的"真理"讨论对象,将忽视他们的提问本身,对我们自已的天赋的意识主权来说已经是不平等的。这些哲学家预先否定了我们自已的个体心证的标准,因此他们的提问实际上是:为什么他们这些哲学家是正确的,而你我必然是错误的。这是"小百姓怎么当奴隶"的问题,而不是"小百姓当不当奴隶"的问题。股神现象其实也是这个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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