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主进程的关键不在于打倒国王,在于消除贫民的造反冲动;
孙蒋毛运动必定失败的症结;
怪胎民主派和特权工人联合的俄国革命;
民主乌托邦领导的法国暴民运动(大革命);
英国革命和美国独立是温和的资产阶级革命;
贫民是革命的主力,造反的先锋;但却不一定是民主的敌人,更不能成为镇压的对象。观察英国内战,美国独立,法国大革命,十月革命和孙蒋毛运动的成败得失,可以发现革命能否以民主而结局,关键并不在于打倒国王,而在于能否控制于贫民的造反冲动。以此为标准,则孙蒋毛运动之必然失败在情理之中,,(当然从改朝换代看是成功的),此三帝朝政治所依都是各型各类的无产者。
孙早期的革命支持者,是在海外的资本家们,在他们在国内没有任何积财,就算打烂所有家生,也可以算到"万恶的"清帝国身上。后期孙蒋的运动,其支持者是流氓无产者,连地方性政治力量如陈炯明都最终被排除在外。后期是孙蒋北伐时,也同样是不怕打烂全中国的大英雄。至于毛,甚至于登基后,还把中国烂得不够,物质烂了,还嫌民众大脑尚算完好。无产者的激进思维,在孙蒋毛运动中暴露无遗。
俄国没有真正意义上的独立资产阶级。十月革命前的俄国工业,基本上就是军事工业就主的国营体系。名义上由一些私有承包,但无论是定单还是原材料供应,都依赖于沙皇的保证。这种业务形式与纳粹帝国类似但稍宽松。在纳粹德国甚至连产量工期,都由政府派出的驻厂代表确定,所谓的资本家只能象下级一样听令执行。俄国的所谓工人包括日后的布尔什维克,主体就相当于东方帝国的国企特权工人。
而列宁的党的主体,是由海外流亡的骨干领导以斯大林为代表性的国企工会成员,约20万党员组成。类似于今天(六十四日党+通钢类特权工人)的政治联盟。俄国企业表面上是资本家领导的,也让列宁党在表现上是以资本家为革命对象,——>一直到列宁可以把沙皇和贵族斩尽杀绝为止!因此怪胎民主派联合毛左是很可能的。俄国革命也是通过列宁党,发动流入城市的被解放农奴(农民工)"成功"的。
法国也没有真正意义上的资产阶级。过分沉重的税收,和依赖于打黑手段的包税人制度,令到法国人无法建立起现代的工业体系,甚至不敢明确暴露过多的财产投资。法国大革命时的法国工业,只是一系列原始状态下的,至少在表面上亏损严重的小企业组成。类似今天的温州模式。法国的所谓资本家,金融家,银行家……其实就是一种人——>包税人!因此法国革命不可能是资产阶级的革命。
无论是为了对外欧洲战争的需要,还是为了镇压各地出现的城市无产者的暴动,法国都培养了一个以包税人财政支撑的庞大的政府(意味着沉重的税收)。当骚乱发生在外地时,法国可以迅速有效地派出军队镇压各地民变,但是当骚乱发生在巴黎本身,在骚乱中忽然"攻克"了巴士底狱后,局势就不可挽回了。因此法国大革命,实际上一场由博大精深的哲学家领导的城市无产者的大暴动,而已!
英国革命是由自治市同盟,对抗国王加税要求的私有财产独立运动,即 No Private No Tax;这一口号最终也被美国独立运动所采纳。因此只有英国和美国独立,才是资产阶级的革命。在这两场相对温和的内战中,英国国会是通过武装土地私有的自耕农,与行会民军联合起来,并尽可能雇佣伦敦的无产者,对抗自动投入到国王的无产者的武装。必须说明,绝大部分伦敦无产者,实际上是置身双方事外。
美国独立战争时期,以纽约州为代表的无地贫民,实际上是站在英国一方,对抗华盛顿的大陆军。与英国内战一样,尽管无产者大部分支持英国国王,但绝大部分也是置身事外。无产者也是很惰性的,如果你不是去发动他们,并不真正关心政治。无论是弗吉尼亚的种值园农民,还是新英国兰的清教徒,对大陆会议的忠诚都是可以信任。大西洋令到美洲新旧移民更容易倾向于独立,这是地理的优越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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